誰是女神啊？我給你們講講女神被發現的經過。

上高一時有一次和同學去王府井吃羊肉串，冬天，被一個拍廣告的副導演發現，他沒說馬上要拉我去拍，只是給我錄了一段視頻，就沒事了，幾天后電話通知我去拍廣告，拍的是“美登高冰淇淋”。他們說需要長相甜美，牙齒潔白的女孩，我估計是他在我大口吃羊肉串時看到了我的牙。

已經快20年了，好恐怖。

后來就老有一些外校男生去學校門口堵我，我高中在甘家口中學，那邊比較亂。開始特害怕，后來也能應付了，畢竟他們也沒干什么特出格的事。《十七歲的單車》里，有一場戲是一個男孩騎車纏著我，我當時皺著濃眉毛的表情和我在生活中對付壞男生的神情是一樣的。

有一次一個男孩尾隨我到家，我進了院子，他還想跟進來，我嚇壞了，要喊人，他說你明天必須去哪哪兒見面，要不后果很嚴重。我沒敢告訴父母，又害怕，第二天就去了，但是出門前把自己弄得蓬頭垢面，穿上特土的衣服，還在臉上抹味道很大的皮炎藥膏，就這樣把他嚇退了。所以我后來一直不怎么打扮自己，可能也有這方面的心結。

我原來眉毛特濃，但是人老了是會掉眉毛、掉頭發的。所以其實每個人都會有一種自己不可復制的東西，你說《十七歲的單車》那樣的作品，它有演技或者什么，當然是沒有，但是你讓我重來一遍，我沒辦法重來，你要接受生命中有些東西就是不可復制的，所以我不太回頭看，我只會往前看。每個人腦海里面都對過去的東西有一份情感在，但是那個只屬于你的記憶，跟當下已經不產生任何關系了。

（全文請見《嘉人》2014年11月刊）